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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历史军事 > 大明:开局小县令,红温朱元璋

   biquge.xin应天府的大街小巷炸开了锅,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全城。

  那些靠赌局营生的场子可坐不住了,毕竟赌坊就是靠人们下注吃饭的。

  就说中秋夜选花魁那档子事吧,各家赌坊把青楼头牌的画像都挂出来了,还标好了赌注和赔率,连她们是擅长跳舞还是唱小曲都写得清清楚楚,生怕赌徒们摸不清门道。

  就这么一场选美,让赌坊老板们赚得荷包都鼓了起来。

  官府也没闲着,尤其是江宁县县衙,光是收赌坊的税银就收得手软。

  谁让应天府一半的赌坊都在秦准河北岸呢!

  按江宁县《商税条例》,这些娱乐场所每天都得按流水的百分之一缴税。

  眼下又出了新热闹,应天府和江宁县闹了矛盾,打算按老方法来解决争端,这可成了城里的头号热点。

  消息刚传出来,赌坊的赔率就开出来了,赌徒们差点没把赌坊的门槛给踩破。

  一过申时,陈安从公堂出来往后院走,还没跨进院门,就看见朱雄英跟个小猴子似的候在那儿。

  小家伙一见到他,立马扑上来挂在他身上,突然又皱着鼻子闻了闻。

  “师父,你身上咋有股梨花香粉味?”

  说完就朝院里大喊。

  “小娥姐姐,我师父他……”

  陈安眼疾手快,连忙捂住了他的嘴,并压低声音吓唬道。

  “敢告师父的状,信不信我收拾你?”

  朱雄英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
  “谁让你出去沾花惹草的?”

  “去去去。”陈安没好气道,“这是我中午去吃冰糕,老板闺女不小心洒我身上的!”

  朱雄英翻了个大白眼,那眼神分明在说。

  你这糟老头儿坏得很,谁信啊!

  其实陈安说的是实话,他中午去照顾王寡妇的生意,付钱时人家闺女死活不要,推搡间不小心沾了点香粉。

  可朱雄英不依不饶。

  “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,何况你是我五叔,按礼制房里人也该不少,可你还没让小娥姐姐过门呢,就出去瞎晃悠,就不怕小娥姐姐难过吗?”

  陈安揉着他脑袋,威胁道。

  “再胡说八道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
  朱雄英眼珠子一转。

  “你不让我说也行,但得答应我个条件。”

  “这次和应天府比试,让我上咋样?我可是你开山大弟子,要是赢了,不也显得你教导有方吗?”

  陈安冷笑。

  “你咋不说输了给我丢人呢?”

  “那到也没错,可您出马,也不能保证稳赢啊!”

  朱雄英掰着手指头算道。

  “外头盘口开了,咱赢是一赔二,应天府赢是一赔四,就像我押十文钱咱赢,赢了能拿二十文,押应天赢,赢了能拿四十文。”

  陈安纳闷。

  “咋咱的赔率还低呢?”

  “哎呀,赔率低说明人家更看好咱,你连这都不懂,还被人当天才呢!”

  朱雄英一脸得意。

  陈安摆了摆手。

  “术业有专攻,我对赌博可不感兴趣。”

  说着就想往后院走,朱雄英紧跟了上去。

  “那您是同意我出战了?”

  “哈哈哈!看小爷我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!”

  那怪笑的样子,活像个反派跟班。

  陈安进了后院,看见朱元璋四平八稳的坐在凉亭里,旁边还坐着个老头。

  能和朱元璋平起平坐的,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
  陈安走过去,跟朱元璋开玩笑道。

  “大爷,又来我家蹭饭啊?”

  “你家大业大的,天天上我这儿蹭吃蹭喝,我那点儿俸禄还都被你克扣光了,您倒是好意思啊!”

  朱元璋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
  “咱吃你几顿饭就把你吃穷了?那弘觉寺的事咋说?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?”

  陈安笑嘻嘻地说。

  “那些和尚骗百姓的钱能算民脂民膏吗?放我这儿才是物尽其用,而且我可一分没贪,全用在公家事上了,我现在都靠我娘养活呢!”

  旁边的老头喝着茶,表面平静,心里却惊涛骇浪。

  他知道朱元璋护犊子,可除了太子朱标,哪个儿子在朱元璋面前不是战战兢兢的?

  这小子居然敢跟朱元璋这么说话,在朱元璋心里的地位怕是跟太子差不多了。

  正说着,陈安后脑勺被敲了一下,马皇后端着干果进来了。

  “越来越没规矩了,怎么跟你爹说话呢?”

  老头赶紧站起来行礼。

  “老嫂子别麻烦,我喝点茶就行。”

  马皇后笑道。

  “家里也没啥好吃的,百室你可别介意啊!”

  说完,又冲陈安道。

  “这是你李伯伯,快过来拜见。”

  李伯伯?

  陈安脑子飞速运转,朝中姓李的大佬……

  难道是韩国公李善长?

  可他不是早就淡出朝堂了吗?

  咋会跟朱元璋一起在这儿?

  他心里想着,嘴上也没慢下,赶紧拱手道。

  “李伯伯。”

  李善长知道他的身份,也不敢怠慢,连忙回礼。

  “客气!客气!”

  朱元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。

  “虚礼就不必了,赶紧坐下,咱有话要问你。”

  陈安却推辞道。

  “长辈桌上,晚辈哪儿能同坐?”

  朱元璋板着脸。

  “让你坐就坐,今儿哪那么多废话!”

  陈安刚坐下,朱元璋就问道。

  “这两日应天府闹得满城风雨,你又在憋着什么鬼主意呢?”

  陈安连忙喊冤。

  “天地良心,这回是旁人先来招惹的我,我不过是被动应招罢了。”

  “况且应天府的事还有您不知道的?怕是……那谁的差事没办细致吧。”

  不远处的墙头上,正蹲守护卫的毛骧冷不丁听见这话,虽不明就里,却像被兜头浇了盆冰水,后背唰地沁出一层冷汗,攥着刀柄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。

  这话听着没头没尾的,可那“那谁”二字,怎么听都像在说自己。

  朱元璋瞥了李善长一眼。

  “不是咱想听,是你李伯伯对这事好奇。”

  李善长赶紧接话。

  “并非好奇,只是觉得其中或有误会,便请国瑞兄陪我来问问究竟。”

  能当面叫朱元璋字的,全天下没几个,这更坐实了陈安的猜测,眼前这位就是李善长。

  陈安笑呵呵地试探道。

  “李伯伯言重了,不就是几个小辈胡闹吗,咋还把您惊动了?”

  李善长似笑非笑的说道。

  “几个小辈能在应天府搅风搅雨?”

  “这事闹得满城风雨的,怕是整个江南都知道了,贤侄还当这是小事?”

  “如此,可见贤侄心胸真是豁达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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