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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历史军事 > 大明:开局小县令,红温朱元璋

   biquge.xin七月的应天府,热得跟被火烤似的。

  不过应天府大街上,却是热闹的很。

  小贩推着车吆喝,商铺里人来人往,行人多得跟蚂蚁似的,却也井然有序。

  应天府内城有条僻静的熙南里小巷,二十多天前突然开了家怪商铺。

  说它怪,是因为它不卖东西,只免费送,甚至雇小孩去大街上见人就塞。

  可天下哪有这等赔本的买卖?

  大伙儿都瞅着稀奇,直到发现它送的是报纸。

  陈安身为穿越者,自然懂得先免费后赚钱的套路。

  先让姚广孝印报纸白送一段时间,等大伙儿看习惯了再收费,这叫占领市场。

  但他真正目的不是赚钱,而是拿报纸当嘴炮武器,跟那些腐儒打舆论战。

  前几期报纸没登大道理,全是老百姓爱看的玩意儿。

  《西游记》《水浒传》的故事、街头趣闻、诗词歌赋,甚至给秦淮河的青楼头牌打分排名。

  总之,啥热闹登啥!

  不到一个月,报纸就在应天府火得一塌糊涂!

  如今每天早上九点,江宁日报的铺子就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  店门刚开,人就跟潮水似的往里涌。

  “秦掌柜!新报纸到了没?茶馆里听书的等着《红楼梦》呢!”

  “赶紧给我来一百份!”

  “这期花魁是谁啊?登报了没?”

  几万份报纸转眼就被抢光了,来晚的人只能拍着大腿叹气。

  “唉,又没抢到!”

  而抢到的人,一翻开今天的报纸,当场便吓了一跳。

  头版头条居然写着:皇帝轮流做,明年到我家!

  旁边还有篇《揭秘沈知夏杀夫案全真相》。

  那人忍不住嘀咕。

  “这沈知夏不是松江府同知的老婆吗?报纸平时不都登小说诗词吗,咋突然爆起杀人案了?”

  ……

  此时,曹国公李文忠在自家后花园凉亭里吹着冰块风,喝着冰葡萄酒,手里还翻着份报纸。

  看到那句皇帝轮流做,他冷笑一声。

  “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,就不怕被抓进昭狱砍头?”

  凉亭外站着个护卫,热得满头大汗却站得笔直。

  李文忠骂他。

  “又不是在军营里,你装啥正经?”

  那护卫却拱了拱手,说道。

  “不管在哪儿,礼不能废啊!”

  李文忠嘴上骂,却还是扔给了他一壶冰酒。

  护卫一口气灌了半壶,又像根石柱似的站回了原地。

  李文忠叹气道。

  “老子让你跟着徐达去北方当兵,你偏不去,凭你的军功,至少能当三品官,说不定还能封爵,干嘛守着咱这快死的人?”

  那护卫红了眼。

  “小的从至正十四年就跟着您,没您哪有我?您归隐了,我就给您当护卫,就算您将来被抄家,我这条命也陪您!”

  李文忠白了那护卫一眼。

  “随你!但你记住,这儿是曹国公府,不是军营,听说你在操练家仆?别瞎折腾了,安稳过日子吧!”

  护卫拱手道。

  “不是操练家仆,是府里下人偷懒,还偷东西,再这么下去,曹国公府都快被掏空了,小的打算用军法整治一番,杀几个人立立威,这样他们就老实了。”

  护卫说得云淡风轻,给李文忠扇扇子的仆役听了,吓得顿时僵在了原地。

  李文忠灌了口酒,随口应道。

  “随你吧。”

  护卫神色依旧淡漠,犹豫片刻后,又说道。

  “小公爷那边……”

  “哼!咱还活着呢!这府上还轮不到他当家!”

  李文忠话音刚落,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,一口血喷了出来,脸色顿时惨白。

  护卫急得大吼。

  “快叫郎中来!”

  李文忠却摆了摆手。

  “别折腾了,咱知道自己啥身子,再说咱死了,某些人也就安心了……”

  李文忠提到的某人,护卫自然知道是谁。

  护卫眼眶通红,急声安慰道。

  “国公爷,吐口血不算啥!我这就去请应天府的小神医,他要不来,我就把人给绑来!”

  李文忠冷笑道。

  “天潢贵胄哪会来给咱这个废人瞧病,别白费力气了!”

  护卫懵了。

  “一个小官而已,咋就天潢贵胄了?”

  “你见过哪个小官能逼死皇帝鹰犬的?还敢跟所有权贵对着干?更别说皇后和皇长孙还去他家做客了?就连锦衣卫都把他祖宗八代查了个遍!”

  李文忠边说边擦着嘴角的血迹。

  他压低音量,接着道。

  “二十多年前,皇后在军营生过一子,当时战乱,说是夭折了。”

  “可近来有消息说,那皇子没死,还长大了,而这陈安,长得跟皇后的大哥有八分相像……”

  护卫愣神道。

  “难怪都说外甥多像舅呢!”

  护卫攥着个烫手山芋似的秘密,却见自家国公爷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顿时怀疑这瓜是不是不够大。

  啧!

  到底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主,这天塌了当被盖的气场,简直是绝了!

  他忍不住嘀咕。

  “怪不得陛下跟那小神医走得近,我还当陛下要把他当左膀右臂培养呢!敢情背后还有这层关系……”

  冷不丁地,那护卫一拍脑门,蹦了起来。

  “要是这小神医身份有猫腻,小公爷最近鼓捣的事怕是要黄啊!”

  李文忠眼皮子一耷拉。

  “那逆子又作啥妖了?”

  说起这儿子,他肺都要气炸。

  没半点真本事还迷之自信,整天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,全世界都欠他的。

  哪个当爹的不盼着儿子出息?

  他当年可没少给这颗独苗铺路,送国子监镀金,前程都规划到祖坟上了。

  结果呢?

  扶不起的阿斗说的就是他!

  文不能考状元,武不能拉强弓,偏偏心比天高,也不瞅瞅自己那二两肉。

  就他那能耐,搁应天府勋贵圈早该横着走了吧?

  现实是连那帮纨绔子弟都拿他当笑话。

  得,纨绔圈混不下去,又去文人堆里找存在感了。

  可那些读书人谁不是把他当钱袋子使?

  几句彩虹屁就哄得他找不着北,活脱脱一冤大头。

  每次想到这儿,李文忠的太阳穴就突突直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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