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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路明非:完蛋了,秘密被曝光了

   biquge.xin“耍流氓?”酒德麻衣嗤笑一声,突然松开手退后半步,转身靠在摩托车上,长腿交叠,“过来。”

  路明非犹豫了一下,磨磨蹭蹭地挪过去。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冲进仓库,但脚像被钉在地上似的。这个女人身上有种诡异的魔力,让他又怕又忍不住靠近。

  “闭上眼睛。”酒德麻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

  路明非乖乖闭眼,心里开始疯狂刷屏:来了来了!变态姐姐要动手了!等下她要是亲过来怎么办?要不要躲?躲了会不会不给送我回去?不躲是不是太吃亏了……不对是太便宜她了!

  预想中的亲吻没有落下,反而是柔软的布料裹住了他的脸。鼻腔瞬间被浓郁的香水味和温热的气息填满,胸口的起伏带着规律的韵律,他甚至能听见皮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。

  “唔!”路明非挣扎着想抬头,却被按住后脑勺按得更紧。酒德麻衣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,指尖隔着校服衬衫捏了捏他的小腹,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来,震得他脸颊发麻。

  “肌肉倒是练得不错,”她贴着他的耳廓呢喃,“平时没少偷偷举哑铃?”

  路明非的脸涨得通红,说话含糊不清:“放……放开……我喘不上气……”

  酒德麻衣这才松开手,看着他踉跄后退捂着胸口咳嗽,眼底闪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。

  路明非猛地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深意,脸“唰”地白了,双手下意识地往身前一护,连连后退:“你……你这人……简直不可理喻!”

  酒德麻衣笑得肩头轻颤,皮衣领口的银链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:“怎么?怕了?刚才埋在姐姐怀里的时候,可不是这副受惊的样子。”

  “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吃冰棒?”

  她舌尖轻点下唇,眼波像浸了蜜的钩子,“这荒郊野岭的,可不就得找些现成的乐子?”

  “那是意外!意外!”

  路明非急得跳脚,“我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!你再这样我要喊非礼了!”

  “喊啊,”酒德麻衣往前走一步,指尖划过他的喉结,“看这地方除了老鼠还有谁会来救你。”

  她突然凑近,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,“还是说,你就喜欢这样?”

  路明非的大脑彻底宕机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红唇在眼前放大。就在这时,酒德麻衣的蓝牙耳机里突然炸出苏恩曦的怒吼:“酒德麻衣你个贱人!又趁我不在偷吃!把你的爪子从他身上拿开!”

  酒德麻衣啧了一声,按下耳机:“吵死了,薯片。”

  “吵死了?我看你是爽死了!”苏恩曦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,“刚才谁在耳机里喘得那么浪?信不信我现在就飞过去把你扒光吊在仓库顶上?”

  路明非听得目瞪口呆,原来这变态姐姐还有同伙?而且听这口气……好像还是吃醋了?

  酒德麻衣没理会苏恩曦的咆哮,只是盯着路明非泛红的耳根,突然伸手捏了捏:“记住了,小弟弟。欠姐姐的债,迟早要还的。”

  她转身跨上摩托车,引擎再次发出低吼。“进去吧,”她偏过头抛了个媚眼,“需要帮忙随时叫姐姐,姐姐就在这儿等着‘吃冰棒’。”

  路明非看着她皮衣下晃动的长腿,突然觉得今晚的仓库探险,可能比面对绑匪还要危险。他咽了口唾沫,转身往仓库深处走去,心里把这对女流氓骂了千百遍,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
  月光下,酒德麻衣靠在摩托车上抽烟,火光在她红唇间明灭,美得像幅危险的画。

  靠,路明非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。这趟浑水,怕是越蹚越深了。

  仓库铁门锈迹斑斑,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像老人在寒风里咳嗽。路明非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铁皮,指尖就沁出细汗。他深吸一口气,转身望向路口。

  酒德麻衣还倚在杜卡迪旁,月光给她的皮衣镀上层冷银。见他回头,她竟抬手比了个口型——“加油”,指尖划过红唇时带着说不清的挑逗。

  路明非的脸又开始发烫,赶紧转回头默念清心咒。掌心的黄金瞳骤然亮起,像两簇跳动的鬼火。周围的光线突然变得粘稠,他的轮廓在阴影里逐渐模糊,校服边缘泛起涟漪般的扭曲,最后只剩团淡淡的黑雾贴在地面,像块被人遗忘的污渍。

  “言灵・冥照。”他低声自语,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空气里。

  仓库内部比想象中更复杂,纵横交错的集装箱像座沉默的迷宫。路明非贴着箱壁滑行,每一步都踩在阴影最深处。他能看见自己的手穿过微弱的光线时,指缝间会拉出蛛网状的光丝,像隔着层磨砂玻璃看世界。

  “这要是去偷试卷,老班绝对查不出来。”他忍不住腹诽,随即又拍了下脑袋,“路明非你正经点!现在是救美不是作案!”

  指尖划过冰冷的集装箱,他突然想起初中生物课上的草履虫实验——那些小东西总是朝着有光的地方扎堆。现在自己倒像只避光的虫子,拼命往黑暗里钻。

  停在两排集装箱的夹角处,他闭上眼睛,眉心的血管突突直跳。风妖镰鼬再次涌出,这次却没发出尖锐的嘶鸣,而是化作无数透明的细线,悄无声息地织成张大网,朝着仓库深处蔓延。

  嗡——

  潮水般的声波瞬间涌入脑海。

  金属摩擦的吱嘎声,水管滴水的嗒嗒声,远处野猫踩过碎玻璃的脆响,还有……三个人的呼吸声?不,是五个人?镰鼬带回的信息像被打乱的拼图,粗重的喘息混着打火机的咔嗒声,某个角落传来铁链拖地的钝响。

  “该死,能不能调个降噪模式。”路明非揉着太阳穴,感觉像同时听着一百台收音机。他扶着集装箱慢慢移动,试图通过位置变化过滤杂音。

  仓库另一端,酒德麻衣将烟蒂摁在杜卡迪的排气管上,火星溅在她的皮靴尖。耳机里苏恩曦的声音带着薯片碎屑的咔嚓声:“长腿,小白兔刚用冥照了,跟你的路子有点像。”

  “模仿品而已。”她嗤笑一声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车把上的纹路,“镰鼬加冥照,这小子没进过卡塞尔,倒自己捣鼓出这些本事。”

  “下午他就用过镰鼬了,”苏恩曦的声音突然压低,“你那套隐身术在他面前不好使,人家自带声波雷达。”

  酒德麻衣啧了声,踢飞脚边的碎石。碎石在空中划过道弧线,落进远处的积水潭里。“卡塞尔的行动组都摸到这儿了?”

  “刚收到的消息,直升机在三公里外盘旋呢。”苏恩曦翻动文件的沙沙声传来,“说起来,他们这次反应快得离谱,比咱们还先到。”

  酒德麻衣挑了挑眉,月光照在她敞开的皮衣领口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。“他们对这只小白兔,倒是比咱们还上心。”她指尖敲着车座,语气里满是诧异,“卡塞尔啥时候成奶妈团了?比我们还像保姆似的盯着。”

  “谁让他是 S级呢。”苏恩曦咂嘴,“不过说真的,他们目标好像跟咱们重叠了——柳淼淼。”

  酒德麻衣愣住了,随即低笑出声,笑声在空旷的仓库区荡开:“那小姑娘有什么特别?能让学院兴师动众?”

  “特别之处?大概是……对小白兔特别好?”苏恩曦咂嘴,“你是没看见,上次月考完,她把自己的笔记整整齐齐抄了份给路明非,连错题都标了三种解法。”

  “就这?”酒德麻衣靠在车座上,长腿伸直时皮靴跟磕出轻响,“谁对他好他就跟谁走,这傻兔子的标准也太低了。”她突然皱眉,语气里竟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焦虑,“要是哪天被哪个随便给块糖的坏女人拐走了怎么办?”

  耳机里传来苏恩曦的嗤笑:“说这话前,麻烦先看看你自己。今天是谁在摩托车上故意往他怀里倒,说要测心跳的?又是谁拽着他领带说‘小白兔皮肤真嫩’的?”

  “薯片,”酒德麻衣的声音冷下来,指尖在皮衣拉链上缓缓滑动,“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在东京,是谁把你从赌场追债的手里捞出来的?”

  “是是是,长腿姐姐最厉害了。”苏恩曦立刻服软,语气却依旧欠揍,“不过说真的,你刚才那下亲到他耳垂没?我耳机里光听见他倒抽气了。”

  酒德麻衣的耳尖微微发烫,抬手扯松领口:“小孩子家家别管大人的事。”她望向仓库深处那团若隐若现的黑雾,眼神像盯着猎物的豹,“再说,我逗自己的人,犯法吗?”

  “你的人?”苏恩曦啧啧称奇,“人家可没承认。我看啊,你还不如学学柳淼淼,每天给小白兔带瓶热牛奶——”

  “闭嘴。”酒德麻衣突然站直,黄金瞳在夜色里一闪而逝。仓库某个角落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,紧接着是短暂的惊呼,然后一切归于沉寂。

  苏恩曦的薯片声顿了顿:“怎么了?”

  酒德麻衣重新靠回摩托车,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:“没什么,我的小白兔,好像动手了。”

  黑雾在集装箱之间飘移,像滴在宣纸上的墨渍晕开。路明非蜷着腰滑行,冥照扭曲的光线让他的影子忽长忽短,活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。

  镰鼬织成的声网不断传来杂音,叉车轮胎碾过碎石的嘎啦声、墙缝里老鼠磨牙的细碎响,还有远处管道爆裂的嘶鸣,搅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  “我说镰鼬大爷们,能不能精准推送?搞这么多背景音是想给我开降噪耳机测评会吗?”

  他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,指尖在集装箱壁上划出浅痕,“柳淼淼啊柳淼淼,你可千万别有事……上次借你半块橡皮还没还呢,你出事了我找谁还人情去?”

  风妖们似乎听懂了抱怨,突然将某片区域的声音放大。铁链拖地的钝响再次传来,混着若有若无的啜泣。路明非眼睛一亮,刚要加速,又被更嘈杂的电流声盖过——仓库顶部的老旧灯管在接触不良地闪烁。

  “明天还指望蹭你的宝马呢,”他碎碎念着往声源处挪,校服下摆扫过积灰的地面,“你那辆白色宝马比我这破书包还干净,真皮座椅坐上去跟沙发似的,要是没人载我,我得提前半小时起床赶公交……想想都要人命。”

  脚步声毫无征兆地撞进镰鼬的声网。不是拖沓的拖沓,是军靴碾过水泥地的闷响,每一步都像敲在鼓面上,带着训练有素的节奏感。

  路明非瞬间僵住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像带。

  他猛地缩成一团贴在集装箱底部,黑雾轮廓与铁皮的锈迹完美融合。

  呼吸被刻意放缓,连胸腔起伏都压到最低,生怕气流扰动带动尘埃——初中物理老师说过,空气流动会折射光线,鬼知道冥照能不能扛住这么低级的破绽。

  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擦着他肩膀走过,腰间匕首的反光在他眼皮底下晃过。路明非盯着他们磨得发亮的靴底,听着那些越来越龌龊的对话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  “老大非说那丫头片子家里能拿出一千万,我看悬……”

  “谁知道呢,反正有钱人的世界咱们不懂。等拿到钱,哥带你去拉斯维加斯潇洒。”

  “嘿嘿,那妞长得不错,要不……”

  后面的话越来越龌龊,黄金瞳在虹膜下翻涌,像烧红的烙铁要戳破眼膜。

  路明非死死咬住舌尖,铁锈味从喉咙口冒出来。他看见自己的手在发抖,不是害怕,是想攥成拳头砸烂那些污言秽语。

  “拉斯维加斯?”等那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拐角,他才敢对着空气比划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“就你们这智商,去了也是被人当肥羊宰。等救了人,先送你们去局子唱《铁窗泪》,伴奏我都给你们找好——监狱版广场舞 BGM。”

  后背的冷汗把校服黏在身上,像贴了层湿报纸。他转身往反方向潜行,冥照的黑雾随着动作拉出细长的尾迹,活像条没骨气的泥鳅。

  然而集装箱的迷宫在反方向突然开阔起来,只有几排废弃的木箱堆在角落。

  路明非把每个缝隙都查了遍,连老鼠洞都没放过,镰鼬传回的只有自己心跳的回声。

  “不是吧?”他愣住了,黑雾都因为主人的错愕而波动了下,“绑匪懂不懂行规啊?没人质你们怎么跟家属谈条件?没筹码还想安全撤退?怕不是从幼儿园抢银行速成班毕业的。”

  怒火像野草似的窜上来,他差点解除冥照直接冲出去——反正这些杂鱼看起来也不经打。

  但镰鼬捕捉到的电话录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开,那个粗哑嗓音喊着“柳家丫头在我们手上”,背景里隐约有铁链晃动的轻响,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勒着谁的手腕。

  他硬生生刹住了脚。

  打草惊蛇的话,谁知道暗处的柳淼淼会怎么样?

  就在这时,镰鼬突然变得焦躁。那些风妖织成的声网剧烈震颤,却没传来多少有效信息,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。

  路明非皱眉,感觉到有股极轻的气流正在靠近——轻到几乎没有声音,只有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微响,像猫爪踩过地毯。

  他屏住呼吸,镰鼬拼尽全力捕捉到几缕极微弱的呼吸声。不是普通人的起伏,而是绵长到近乎停滞的吐纳,间隔规律得像机械钟摆。

  “我靠……”路明非的黑雾轮廓猛地绷紧,“这是练过龟息功还是咋的?喘气都比蚊子哼还轻。”

  阴影里走出三个黑衣人,步伐轻得像幽灵。

  他们没带武器,却让空气都变得粘稠,镰鼬在他们周围像撞进了无形的墙,传来的只有一片死寂。

  路明非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集装箱的阴影里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

  他不懂什么格斗技巧,但本能告诉他,这些人比刚才那两个绑匪危险一百倍——就像拿着玩具枪的小孩突然撞见了带消音器的狙击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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