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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其他 > 路明非:完蛋了,秘密被曝光了

   biquge.xin路明非的掌心还覆着陈雯雯的温度,两人紧挨着缩在船板上。

  黑蓝病号服的袖口与白色病号服的衣角缠在一起,像被海风系了个松垮的结,风一吹就晃,却偏不肯散开——像极了他心里那点想护着她,又怕护不住的纠结。

  海平线那头的世界树又动了。

  枯枝干皲裂的纹路里,黑液裹着冰碴往下坠,每一滴都像从烧过的圣经页码上拧下来的墨,砸在墨蓝海面时,磷光散得比上回更快,凉痕刚沾到船板就没了影,只留下点像眼泪干了的白印;荣枝干的绿芽却冒得更欢,晨露滚过叶尖,像碎钻滚过翡翠,滴在楚子航的船边,这次没凝冰,反倒顺着村雨刀鞘滑下去,在船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,像谁没忍住落下的泪,又被风偷偷吹淡。

  这两棵树的投影落在漆黑海面上,像被揉皱又展开的旧地图。

  枯的那半是烧焦的路线,荣的那半是新画的标记,缠缠绕绕的枝干把所有人的船都圈在中间——实力弱的混血种早把船往远处挪,船桨划得海面磷光乱颤,离老唐的船足有三丈远,活像躲着一锅刚烧开的泡面;而昂热、恺撒、楚子航这些人,船却悄悄围了上去,形成个松散的圈,村雨的冷光、狄克推多的银辉,在海面上映出细碎的锋芒,像要把空气都割出缝来。

  可没人敢动。

  老唐还挠着头傻乐,手指抠着船板上的木纹,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昨晚吃的泡面渣。憨笑里带着茫然:“你们咋又围过来了?刚才不还躲着我吗?跟见了鬼似的。”

  他想往陈雯雯的船边凑,船桨刚碰到海面,却像撞了层看不见的玻璃,连船身都没晃一下——这空间的规则比想象中更硬,谁都别想离开自己的船,哪怕只是伸手碰一碰旁边的人,就像你永远别想把泡面里的蛋花和汤完全分开。

  陈雯雯的指尖悄悄攥紧了路明非的衣角,布料被她捏得发皱。目光扫过围上来的船,又落回老唐身上,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走:“明明,他们是不是……怕老唐变成刚才天幕里的龙王?”

  路明非没说话,只是把陈雯雯往身边带了带。他的胳膊蹭过她的肩膀,能感觉到她在发抖,像揣了只受惊的小鸟。海风吹过,带着远处混血种的窃窃私语,有个人的声音没压好,飘进耳朵里:“万一他突然觉醒,咱们谁能扛住?也就昂热校长和恺撒少爷敢围上去……路明非那小子运气好,身边有俩美女护着。”

  话音刚落,海面上的磷光突然往头顶聚。

  比上回更盛的光从头顶压下来,连世界树的投影都被染成了金红色,海面的磷光像被吸走似的,往天幕的方向聚,形成道朦胧的光帘——天幕又亮了。

  【芝加哥市政歌剧院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,几百盏灯串在一起,像把银河的碎钻都挂在了天花板上。

  猩红丝绒帘垂在两侧,帘上的金线在灯光下闪得像碎金子,被风一吹,晃得人连视线都抓不住。

  酒德麻衣指尖捻着 88号竞价牌,金色面纱下的眼尾扫过全场——数百对黄金瞳亮得像淬了火的金币,混血种们挺着胸膛,把血统的骄傲写在脸上,却没谁注意到,那个裹着伊斯兰刺绣长袍、发髻扎着红绳的女人,长袍下摆扫过地毯时,露出的三英寸红色绑带凉鞋,鞋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夜色,像蹭过了芝加哥的午夜。

  她的靴跟轻轻叩击地毯,“嗒嗒”声混在拍卖师的声音里,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。皮质手套下的指节泛着冷白,每根手指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

  从踏入歌剧院的那一刻起,视线就没离开过那个穿阿玛尼西装、叼着雪茄却呛得咳嗽的年轻男人——路明非的黑头发有点乱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了半只眼睛,西装领口的扣子没扣好,露出点锁骨,手里的竞价牌捏得发紧,指节都泛了白,像第一次进游乐场的小孩,既好奇又紧张,生怕碰坏了什么。

  拍卖师在台上吹嘘清乾隆葫芦瓶时,酒德麻衣在心里复盘:“七宗罪”藏在“意外的邂逅”环节,零起拍价,要让路明非以“暴发户式竞价”拿下。

  她听见身边的唐森和路明非聊建材生意,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热络,像裹了层糖衣的炮弹;又听见远处 VIP席昂热的低语——那老家伙在给路明非递暗号,指尖敲着扶手,节奏慢得像在打哑谜,每敲一下,酒德麻衣的心跳就快半拍。

  当黑色硬壳箱被推上台,拍卖师揭开箱盖的瞬间,酒德麻衣的瞳孔微缩。

  乌金色的锐光顺着缝隙流出来,像困在箱子里的龙醒了过来,“七宗罪”的气息像沉睡的巨龙,连空气都在震颤,落在皮肤上,带着古老炼金武器特有的冷意,比芝加哥的冬风还刺骨,冻得人指尖发麻。

  台下有人调侃“仿制品”,她却在心里冷笑:这群人连初代种炼金武器的威压都感受不到,也配谈“收藏”?跟没吃过泡面的人吹嘘“调料包才是灵魂”,简直是对牛弹琴。

  “1美元!”有人举牌时,酒德麻衣的声音准时响起,漫不经心却带着穿透全场的魅惑,像羽毛搔过心尖:“20万。”

  全场瞬间安静。

  她没看任何人,指尖捏着竞价牌轻晃,牌子上的数字在灯光下闪着光,仿佛 20万只是随手丢出的零钱,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。

  有人跟进“20万 5千”,她连眼都没抬,声音冷了点,像加了块冰:“30万。”

  每次报价都跳高 10万,金色面纱下的眼神冷得像冰,把“志在必得”四个字刻进每个混血种的眼里,谁都不敢再轻易举牌。

  路明非举牌“21万”时,她瞥见那男孩手在发抖——果然是昂热教的“托儿”套路,笨拙得像刚学骑自行车的小孩,连车把都抓不稳。

  可当 VIP席有人喊出“170万”,她突然抬眼,声音冷了半分,像冰碴子砸在地上:“200万。”竞价牌落下的力度,让旁边的侍者都下意识退了半步,生怕被她的气场压垮。

  价格一路飙升到 1000万时,全场都在看她。酒德麻衣却突然松了口气——路明非的犹豫快到极限了,昂热该推他一把了。果然,下一秒就听见那男孩破釜沉舟的吼声:“2000万!”声音里带着点破音,像被开水烫到的猫。

  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。按计划,该“退场”了。当路明非被请去财务间,她对着空气轻描淡写:“拍卖重开后,我出 5000万。”这话不是说给拍卖师听的,是说给昂热听的——逼路明非动用最后的底牌,像逼小孩把最后一块糖拿出来。

  直到财务间传来“一亿美元”的消息,酒德麻衣缓缓起身。没有多余的动作,甚至没看台上的“七宗罪”一眼,转身往歌剧院后门走。

  经过路明非身边时,她突然停下,金色面纱蹭过他的脸颊,带着淡淡的香水味,像风吹过花园。然后在他耳边轻语:“做得好。”

  指尖划过他的下颌,皮肤温温的,又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,像落下片羽毛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,只有路明非能感觉到那点柔软的温度。

  波尔多红的凯迪拉克里,酒德麻衣的动作快得惊人。

  不过十秒,伊斯兰长袍就被褪下,露出黑色皮衣皮裤——紧绷的面料勾勒出练过柔术的利落线条,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恰到好处,三英寸红色绑带凉鞋踩在脚垫上,鞋跟敲出“嗒嗒”声,刚才的女王气场瞬间切换成冷冽的忍者风范,像换了个人。

  她扯掉金色面纱,随手扔在副驾,镜子里映出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,腮红还带着薄戾之气,像刚打完一场胜仗。指尖划过车载电话,拨通苏恩曦的号码,刚接通就听见对方嚼薯片的声音,“咔嚓咔嚓”的,像在啃脆骨:“按你说的,一个亿。”

  “干得漂亮,”苏恩曦的声音含糊,还带着薯片渣的味道,“扣掉打捞费、场地费、给昂热那老家伙的‘演出费’,净赚 9860万。你说你图啥?放着钱不赚,非要给路明非送武器,跟给流浪猫送罐头似的,人家还不一定记得你的好。”

  酒德麻衣靠在椅背上,翘起长腿,黑色皮衣的拉链滑下来点,露出点锁骨。指尖敲着膝盖,“嗒嗒”声和苏恩曦的薯片声混在一起:“别跟我提钱,那套‘七宗罪’本该属于路明非,我们只是‘还回去’而已。

  就像你丢了的薯片,被别人捡了,再拿回来,天经地义。”】

  天幕的光还没暗,人群里就炸开了锅。

  “我的天!酒德麻衣这是想方设法给路明非送武器啊!又是抬价又是铺路,怕不是路明非是她私生子吧?”一个穿黑色西装的混血种瞪大了眼,声音里满是惊叹,手还指着天幕,像发现了新大陆。

  这话刚落,苏恩曦就笑出了声。

  香槟色浴巾镶的水钻晃得人眼晕,阳光照在上面,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
  她往酒德麻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嚼薯片的动作都慢了半分,声音里带着调侃:“喂,长腿妞,听见没?人家说你藏了个这么大的‘私产’,连‘七宗罪’都舍得送,比我大方多了——早知道我也该跟你学学,别总盯着那点小钱,说不定能钓个‘潜力股’。”

  酒德麻衣没回头,黑衬衫的领口敞开,露出锁骨处的银色蛇纹项链,蛇眼是颗小红钻,在光下闪了闪。

  她只是瞥了眼路明非,眼底藏着点笑意,像藏了颗糖,却没反驳——反正解释了也没人信,不如让这群人瞎猜,就像猜泡面里有没有蛋花,猜来猜去也没个准。

  可更多人的目光落在了苏恩曦身上。

  香槟色浴巾裹得不算严实,露出的肩颈线条白得晃眼,像刚剥了壳的鸡蛋,不少男混血种的眼神都变了,黏在她身上挪不开,嘴里还小声嘀咕:“原来刚才天幕里那个嚼薯片的就是她?穿浴巾也这么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酒德麻衣投来的冷光吓住,那眼神像冰锥,能把人戳穿,赶紧把话咽了回去,假装看海面。

  路明非看得眉头皱紧。他低头拍了拍陈雯雯的手背,指尖蹭过她的皮肤,凉得像碰了下晨露。声音放柔,像怕惊到她:“我去去就回,你在这儿等我。别乱走,这船可没护栏。”

  不等陈雯雯回应,他就撑着船板跳了出去——明明知道这空间不让离开自己的船,可脚刚落地,却没碰到那层看不见的墙,反倒稳稳落在了诺诺的船上,鞋底沾了点她船上的磷光,亮得像碎星。

  诺诺正捻着银色四叶草耳坠转圈圈,耳坠在光下闪着光,像挂了颗小月亮。

  见路明非突然跳上来,挑了挑眉,声音里带着点调侃:“喂,衰仔,你想干嘛?这船可没多余的位置给你坐,总不能让你跟我挤一块儿吧?恺撒该吃醋了,他吃起醋来,比昂热抢红酒还凶。”

  “借件衣服。”路明非指了指苏恩曦的方向,声音有点急,像被火烧了尾巴,“你看她穿那样,被人盯着像看展览,你总不能让她一直裹着浴巾吧?跟把钻石裸放在沙滩上似的,早晚被人盯上。”

  诺诺愣了愣,随即笑了。她抬手解下身上的黑色外套,衣料带着她的体温,还沾着发间的栀子香。递过去时,故意往他面前凑了凑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,没光顾着自己的小女朋友。不过你可得快点回来,陈雯雯那眼神,快把我船板盯出洞了。”

  可刚要把外套递给路明非,恺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——他的船就在旁边,白色礼服的袖口蹭过船板,留下道浅痕,冰蓝眼眸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,像怕诺诺的外套给了别人:“等等。”

  他把自己的白色西装外套递过来,丝绸衬里在光下闪着柔滑的光,语气比平时软了点,像加了点糖:“把这个给她,你的没外套,海风大,别冻着。诺诺的外套太短,遮不住多少。”

  路明非接过两件外套,手指蹭过恺撒西装的丝绸衬里,凉得像碰了下狄克推多的刀鞘,另一只手攥着诺诺的黑色外套,布料上还沾着她发间的栀子香。

  嘴角抽了抽——这俩人,秀恩爱都秀到这份上了?跟在泡面里加了双份调料包似的,甜得发腻。他没多说,转身往苏恩曦的船边跳,把白色西装外套递给诺诺,又把黑色外套扔给苏恩曦:“赶紧穿上,别让除我以外的人看。跟把宝贝露在外面似的,不安全。”

  苏恩曦接住外套,突然伸手勾着他的袖口往回带,指甲上的酒红色甲油蹭过他的皮肤,像点了下火星。

  她凑过去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口红印在他脸上格外显眼,像落了朵小红花。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谢啦,小路明非。你这脸红得跟刚从芝加哥火锅里捞出来似的,至于吗?不就是亲了一下。”

  路明非的脸瞬间红透,像被烧着了似的,想往后退,却被苏恩曦攥得更紧。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,混着薯片的番茄味,有点奇怪却不难闻。

  “别想走,”苏恩曦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,声音压得低,只有两人能听见,“你都陪你女朋友那么久了,也该陪陪我了吧?我可是帮你赚了快一个亿,就算是陪债主,也该有几分钟吧?”

  路明非皱着眉,刚想反驳——“她是我女朋友,我陪她不是很正常?你和我什么关系?债主?我又没借你钱!”可话到嘴边,却突然卡住了。

  他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画面,脸更红了,像被泼了桶红墨水,只能别过脸,声音含糊得像含了块糖:“知道了知道了,待一会儿总行吧?别得寸进尺。”

  苏恩曦笑得更开心了,伸手把外套穿好,黑色外套罩在浴巾外面,刚好遮住大半身体。她还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,肩膀蹭过他的胳膊,气得远处的陈雯雯攥紧了船板,指节泛白——她看着路明非脸上的口红印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,闷得慌,像吞了口没泡开的泡面,干得难受。

  可却无可奈何,只能低下头,盯着船板上的磷光发呆,磷光晃啊晃,像她心里的委屈,停不下来。

  这时,天幕里“一亿美元”的消息又在众人耳边响了一遍,人群里的惊叹声更大了,像涨潮的海水,一波盖过一波。

  “一亿?!那可是一亿啊!”古德里安推了推眼镜,镜片滑下来点,他赶紧扶回去,小本子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,纸页边缘卷得像被水泡过的古籍,笔杆上还沾着薯片渣,“路明非这小子,哪儿来这么多钱?难道他是隐形富豪?还是中了彩票?早知道我也该跟他搞好关系,说不定能借点钱买研究资料。”

  曼施坦因的钢笔顿在笔记本上,墨水滴在“资金流向”四个字上,晕成个黑色的漩涡,像他心里转不开的疑团。他眼底闪过一丝警惕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能拿出一亿来拍一套炼金武器,还心甘情愿送给路明非,这背后的势力绝不简单。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是想利用路明非,还是有别的目的?这就像你看到有人给流浪猫送顶级罐头,你得想,他是不是想抓猫去做实验。”

  而当天幕里酒德麻衣褪下伊斯兰长袍,露出黑色皮衣皮裤时,人群里的吸气声此起彼伏,像风吹过树林。不少男混血种盯着屏幕,眼睛都看直了,嘴里还小声嘀咕:“我的天,这身材……也太绝了吧?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似的。”可没人敢大声说,毕竟酒德麻衣的气场摆在那儿,谁都不想被她当成靶子,跟不想被龙王盯上一样。

  酒德麻衣自己却没在意——她看着天幕里自己吻路明非的画面,眼底藏着点温柔,像冰山上开了朵小花。

  可当她瞥见陈雯雯的表情时,又忍不住笑了——这小姑娘,占有欲还挺强,可惜啊,有些缘分,不是靠吃醋就能抢回来的,就像你再喜欢那碗泡面,被别人吃了,就只能看着空碗发呆。

  海平线那头的世界树又晃了晃。枯枝干的黑液坠得更慢了,每一滴都像在犹豫,荣枝干的绿芽却长得更旺,叶片舒展开来,像伸了个懒腰。

  投影落在海面上,像把所有人的命运都缠得更紧了,绕来绕去,谁都逃不开。

  路明非靠在苏恩曦的船边。视线越过晃荡的磷光,落在远处陈雯雯的船上。她低着头,白色病号服的衣角被风吹得贴在船板上。

  他心里像塞了团湿纸巾,闷得慌,可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喊“对不起”还是“你别多想”——有些话,比跳船还难。

  风又吹过来了,带着点栀子花香,还有苏恩曦身上的香水味,混在一起,有点像夏天的味道。路明非突然想起刚才天幕里酒德麻衣的话——“那套‘七宗罪’本该属于路明非,我们只是‘还回去’而已。”

  他皱了皱眉,心里满是疑惑:为什么“七宗罪”本该属于自己?酒德麻衣和苏恩曦,到底是谁?她们为什么要帮自己?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,缠在他心里,解不开。

  天幕亮起来的样子,像有人把整个银河的碎光都倒在了海面上,可再亮的光,也照不透人心里藏着的“为什么”——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泡面里的调料包,到底藏着多少盐,直到尝了才知道咸得想掉眼泪。

  没等他想明白,海面上的磷光突然又往头顶聚,比刚才更盛的光压下来,连世界树的投影都被染成了银白色。

  远处传来路鸣泽的声音,轻得像风,却能穿透所有嘈杂:“哥哥,别想啦,有些答案,天幕会告诉你的——就像泡面泡好了,你得吃一口才知道好不好吃。”

  众人抬头时,才看见路鸣泽的船在远处,他坐在王座上,晃着长腿,黑色礼服的裙摆扫过船板,浅金色瞳孔在光下闪着光。手里还拿着个银色的叉子,叉着块蛋糕,慢悠悠地吃着,像在看一场好戏。

  而天幕,这次的光比之前更盛,像要把整个海面都照亮似的——新的画面,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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